當參與施壓者相信自己在「捍衛正義」,但其實只是被集體敘事詐騙所驅動。
錯位正義:當加害者以為自己是正義的一方
在系統性壓迫中,最矛盾的現象之一,就是加害者往往真心相信自己「站在正義的一邊」。他們參與集體針對行動時,不認為自己是在壓迫,而是「在維護秩序」、「在幫助社群」。這種心理錯位,使得壓迫可以在缺乏法律依據的情況下,仍然大規模動員。
這就是所謂的錯位正義:正義的旗幟被錯置到壓迫行動上。參與者透過這種錯位,減少自我內心的不安,並獲得「我是好人」的心理安慰。
敘事假象:正當性的幻影
然而,光靠心理自我說服還不夠。施壓劇組還需要外部框架,讓更多人相信這些行動是「合理的」。這就是
敘事假象:壓迫方透過敘事的剪接與包裝,把不合理的行為演繹成看似正當的故事。
常見的敘事假象包括:
- 維護秩序 —— 將騷擾與盯視說成是「維護社區安全」。
- 集體正義 —— 「那麼多人都這樣做,一定有道理」。
- 個體錯位 —— 模糊暗示「這個人有問題」,卻從不說清楚問題是什麼。
- 誤導性框架 —— 把壓迫敘事包裝成「協助」或「測試」,掩蓋其中的敵意。
這些假象的共同特徵是:沒有實質證據,卻能製造合理感。
錯位正義+敘事假象:壓迫的兩大支柱
錯位正義,處理的是 參與者內心的焦慮 ——「我其實是在做好事」。
敘事假象,處理的是 群體外部的合理性 ——「我們是在維護秩序」。
這兩者互相補足,讓施壓劇組能長期運作:
- 個體參與者不會覺得自己是壓迫者。
- 外部群體也能在假象中維持沉默或附和。
揭穿的重要性
要破解施壓劇組,就必須同時拆解這兩層:
- 揭露錯位正義 —— 讓參與者意識到,他們參與的不是「守護社會」,而是集體霸凌。
- 揭露敘事假象 —— 讓外部旁觀者看見,所謂的「正當性」不過是包裝過的集體幻覺。
當這些假象被逐一揭穿,壓迫的基礎就會瓦解。所謂的「正義」只是敘事詐騙,真正的正義則是保障個體免於集體壓迫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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